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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这片土地欠他们的【六千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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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这片土地欠他们的【六千字】

“傻柱,你他姥姥的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是吧?

怎么老子教你做菜的时候,你一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是老子当你老子委屈你了还是怎么的?

别人说的话你就听,老子说的话你就不信?

老子身体好好的,要是跟贾张氏有一腿,他老贾家能只有一个贾东旭?”

何大清抬脚一甩,脚下踢踏的千层底布鞋就甩到了半空,张手一握,不偏不倚的握着鞋跟。

歪着头,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傻柱,抬手拿布鞋抽了抽面前的空气。

抽出的嗖嗖声还不算,还有一层沾染在鞋底上的灰打在空中,一团一团,平白增添了不少威慑:

“伱老子我是个有数的,这么多年,身边也就一個小白,就添了一个何雨农。

质问你老子我?

傻柱,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张婆子嘴里可是有两个人,怎么没见你去质问另外一个?

咱们家可是后代一个接一个,有的人,可是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找不到!”

一边说,何大清一边阴恻恻的看向易中海,话里话外的不怀好意根本就直接放到了明面上。

何大清这话一出,除了阎埠贵之外,不少院里的街坊都古怪的偏了偏头。

打量着易中海,恨不得现在就回了自家,跟挨着的邻居好好的掰扯掰扯,当初易中海是怎么看上的贾张氏,两人在老贾亲手搭的那张炕上,又是用的是什么姿势。

又是什么时候趁着老贾不在家,街坊邻居都注意不到的时候偷偷摸摸干的。

对于后搬到四合院的街坊邻居来说,这些可都是上好的话题!

要是没有更加劲爆的消息,这话题能从现在扯到过年,然后等到过年的时候再跟亲朋好友分享一波!

至于当初易中海被老贾打的事儿?

随着机械厂工人在四合院住的越来越多,院里知道这事儿的老街坊,也就剩下阎埠贵和聋老太太。

这两个人会当众揭了易中海的短么?

聋老太太不会,阎埠贵现在转到了机械厂,虽然能开口作证,可看了看没有什么表示的李茂。

刚刚到了嘴边拆台的话,也就这么给收了回来。

以前身后没有靠山,阎埠贵在院里就当老好人,什么话都不往外说。

现在有了靠山,行动自然要跟靠山一致。

刘海中都能混上车间主任,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他阎埠贵起步虽然晚了一些,难道就不能有些大志向?

就冲他这天生的本事,高低这辈子得拿下一个财务科的科长才对得起前面几十年的磨炼!

院里的老街坊没有人拆台,知道一些情况的王主任,碍于自己的身份,没有确实证据的时候不能往外说。

这就显得贾张氏被带走时候说的话成了玩笑一样。

没有被再度扯下脸皮的易中海抖擞了一下眉毛,晃了晃肩膀,脸上挂着的一丝慌乱这会也没了影儿:

“老何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你的都是她贾张氏胡乱说的,难不成到了我这,就是实打实的真东西了?

是,我易中海这些年是犯了一些错,因为贾东旭是我敬茶的徒弟,他落难的时候我动了一些歪心思。

可说到底,那是我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

都知道我没了后,都知道我身后没个守家业的,就这么一个能帮我摔盆的徒弟,我凭什么不帮一手?

扪心自问,这件事里面,我除了对不起他许大茂,害的他丢了工作之外,我还有什么对不起的人?

就算是我当半个儿子对待的柱子,我也没让他掺和到这件事里!

充其量晚上走夜路不安全,让他陪着我走了一趟。

可老何,我没让柱子到别人屋里,没有扯他的面子!你要说我利用了你亲生儿子,你记恨我,埋怨我,我易中海认。

可我分明避讳了,你怎么还就不依不饶的?

都是街坊邻居的,你干嘛非得可着我一个孤家寡人欺负?

李茂,李厂长!何大清可是你们机械厂的人,街里街坊都在,王主任也在。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不能看着你们厂里的工人欺负人吧?

刚才丁秋楠被人说的时候,院里也是有人帮忙说话的!”

易中海在院里懊恼的跺脚,气急败坏到焦心的模样,看的不明真相的街坊心里一阵揪心。

“豁,这话说的,明明是你跟何大清之间的事儿,好端端的干嘛要扯上我们机械厂?

我在边上也听了老半天,我心里寻摸着,听到现在我应该也没有漏什么话吧?

不说何大清没有指名道姓,你自己上赶着认领这一条。

当然,我也不是说不信你,毕竟没有真凭实据的,事儿还过去了久,当时的见证人不说话,咱们谁也不能说你们什么。

就是这事儿吧,我寻思了老半天,想来想去,也没有见过自己自己上赶着认领脏事儿的。

你看,这事来的多古怪,一个没有指名道姓,一个上赶着硬蹭。

不过我也知道,你肯定会说贾张氏就喊了你们两个人的名儿,何大清反驳了,那就剩下你了。

所以我就说,你不用解释,咱们就说你咬着我们机械厂不放这一条。

我就不说什么风水轮流转,当初你在院里仗着轧钢厂的名儿怎么压服搬走老街坊的事儿。

都过去了,人现在都搬走了,你也被赶出轧钢厂,我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有一点,我就纳了闷,你跟何大清之间的事儿,干嘛要扯上我们机械厂?

何大清说错了么?我一个外人不知道。

既然不能判断对错,我凭什么要站在你的立场上偏向你?

就因为何大清是我们机械厂的工人?这没道理啊!

再说了,大家伙都是工人,不少人年纪还比我长,在厂里是工作,街坊邻居抬一嘴,喊我一声厂长。

可到了院里,那该是什么是什么,生活归生活,工作归工作。

你让我在生活时间,用工作的职位管这种看不出头绪的事儿?您这是让我做坏人啊。

啧啧,对,得亏我没说,这话我要是说出来,以后其他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要是万一有人说我是个里外不分的糊涂蛋,以后我们机械厂的工人可就抬不起头了。”

易中海才说了几句话,李茂这边就嘟嘟嘟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堆。

道理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这话里的一串串,硬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就连扯不上边的事儿,都往他身上扣了一盆脏水。

要是说李茂不是有心的,棒梗都不相信。

院里街坊邻居憋着笑,王主任也尽力压制着意图上扬的嘴角。

看着易中海伪装了那么些年,只是拿不出什么确切的证据,如今看到这般场景,说心里不痛快那是假的。

可要说心里痛快,感觉又差了那么一些意思。

易中海傻了傻眼,还不等他说话,就听到傻柱啊的一声。

就看着何大清一鞋底往傻柱的脸上盖了一个清晰可见缝针纹路的鞋印之后,这才带着一脸的笑对着院里街坊说起:

“哎!李茂这话说的没错,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

以厂为家,在厂里的时候厂长就相当于咱们家里的家长,甭管岁数大小,喊一声厂长那是尊重。

可真要是办错了事儿,这些年被咱们工人掘了门,拍了桌子的厂长还少么?

也就是李茂办事地道,真心实意的对咱们工人好,咱们厂的工人承这个情分,干活的时候卖力,生活里面也愿意尊重。

可说到底,那到底不是一家人。

易中海,你让李茂一个外人来管我们之间的私事儿,你这不是奔着让人坏名声去的么?

也不是我说你,一大把年纪还没个后,天知道是不是你平时私底下干的脏事儿太多了,招了报应!”

“何大清!说话注意一点!还有打儿子归打儿子,但是千万别打出个好歹来。

真要是缺胳膊少腿,告到所里去,你脸上不好看,街道脸上也没光!”

何大清这边刚说到报应两个字,王主任就上前一步,厉声打断了进程。

这年头讲究打到****,破除****,类似的话可以在心里相信,但是绝对不能说到明面上。

今天当着王主任说了这话没有被警告,改明儿被举报倒霉的就会是王主任。

“哎哎哎,看我,这嘴给秃噜瓢了,平时我也不说这话,这会不是在气头上,见着易中海仗着街坊情分在这里欺负老实人,眼里看不过去了么。

王主任您放心,往后啊,不管在什么地方,我绝对不说这话!

要是被人听到我说这话,他易中海就下辈子也没儿子!”

何大清咧着嘴笑着,说到最后一句话,不注意听的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何大清!你怎么说话的!”

易中海这边气的吹胡子瞪眼,有心想要动手,可又顾及当着王主任的面,以及机械厂在院里住的那么多工人。

没了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没有了那种后盾之后,易中海如今也委实不敢动手。

“行了,这种没有缘故的口角说一说就算了,别为了这点事伤了街坊和气。

另外,李厂长咱们一起去一趟街道,有些东西咱们还得商量一下。”

王主任使了个眼神,李茂心领神会。

随着两人离开,院里的街坊邻居一个个的也供火起来。

闹腾了老半天,最后以傻柱身上多出来十多个清晰可见的鞋底印,以及易中海缩头退让结束。

反观何大清,就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大半夜的在街坊邻居睡着了之后,把床摇晃的嘎吱嘎吱作响。

这声音听到住在隔壁的傻柱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天知道当初他特意把床弄成那样,是为了气谁的。

如今许大茂不在院里,听着这没有派上过用场的声音,傻柱的心头一时间竟然有一种空虚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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