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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喜悲同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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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定国府中大摆宴席,世交老亲、朝堂重臣齐聚,贾母亲自主持,隆而重之把湘云嫁给贾琮做个偏房。

在众人贺喜声中,湘云身着大红吉服,含羞随着贾琮与来宾们敬了酒,方才回到内宅。

贾琮则拉过贾琏、宝玉、贾珈等族内子弟,笑道:“今儿都给我好生陪着,不喝醉不许走。”

贾琏等忙笑着满口答应,各去陪了一桌。

宝玉神色有些抑郁,嘟囔道:“你这边人这么多,别亏待了云妹妹。”

贾琮又好气又好笑,道:“呆子,这还用你说?快去给我陪酒,改日你大婚,我也给你顶一回。”

宝玉苦笑摇头,拱了拱手自去了。大什么婚,放眼天下,哪还有第二个林妹妹,此生终究是无缘了。

贾琮走到首席坐下,与庞超、江风、关浦、冯胖子、牛继宗、王子腾等人畅饮。

聊着聊着,在江风等人有意引导下,话题慢慢转到九边之上。

厅上推杯换盏,人声鼎沸,谁也没主意首席的大佬们竟聊起了这等大事。

“少保消息灵通,不知最近九边可有什么新闻么?”江风夹了一筷子五彩牛柳,笑道。

贾琮左右看了看,笑道:“九边能有什么新闻?”

关浦提醒道:“自然是事关边疆稳固的新闻。”

牛继宗等都默契地一言不发,只顾吃菜,不敢插嘴,静候贾琮回答。

贾琮微一沉吟,道:“这次相当一部分粮草、牲口、车辆亦是从各藩王处采购,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冯远鬼鬼祟祟地道:“给钱没?”

贾琮瞪了他一眼,道:“废话,不给钱用抢?不仅给了,而且是全款付清。”

冯远嘿嘿一笑,道:“那上次欠的粮款,诸位王爷就没过问?”

贾琮笑道:“自然是问了,仇帅说前次是南安王统帅,他不管,他办事向来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至于前次欠款,打下西域后朝廷自会拨付。这回仇帅拿着银子上门,诸位王爷倒也不敢不卖。”

冯远瞪着两个牛眼珠子,道:“谁来拨付?”

贾琮哂道:“正方兄执掌户部,还来问我?反正王爷们找不着我。”

冯远嗤一声笑了,道:“谁买的粮谁付钱,我户部可没向诸藩采购一粒粮。由得他们扯皮去。”

“冯大人高见。”众人抚掌大笑,论扯皮赖账,冯远不作第二人想。

“见笑见笑,饮胜饮胜。”冯远得意地吃了一杯。

江风、关浦也相视一笑,对五军都督府再用买粮之计削弱九藩的战争潜力十分满意。

诸藩除辽东外,粮食产量有限,多年存粮消耗了,即便拿着银子,急切间也没地方买粮,一旦其有反意,必囤积粮草,如此早早就会暴露。

“九边若稳,朝廷便轻松许多,接下来少保可有良策?”关浦笑道。

“接下来”自然指的是拆藩,分设州府县的事儿,这是贾琮早已和他们议定的,助力中立、学社党人拿下一半的官帽子。

江风也点头道:“上一科进士颇多干才,正愁没处安置。”

上一科是他主考,两百多进士都是他的门生,对此自然份外上心。

贾琮笑道:“急什么,准公自有安排,饭还得一口一口吃。

九边终究不比内地,身负抵御外侮之责,又民风剽悍,尽多骄兵悍将。

我与李大都督、王都督也多次商议过,将来还是得以军政为主、民政为辅,方可长治久安。”

“少保此言极是。”牛继宗、王子腾等忙附和。

虽说和江、关达成了协议,但军方的利益决不会让步。

九边是军方的地盘,即便设州府县,派流官治理,也只是行政的辅助,譬如推行新法、扶助农桑、兴办教育、移风易俗之类的。

兵权、财权、人事权等核心权力必归于节度使衙门和守备衙门。

这也是贾琮提前给文官画出的底线,要官帽子可以,但想在九边管事儿,那就想多了。

江、关二人也知道不能好高骛远,能让文官系统染指九边就不错了,忙道:“这是自然。文人不谙兵事,替天子牧守一方,抚民安民足矣。”

“二位老大人高瞻远瞩,琮佩服。”贾琮笑着敬了杯酒:“希望日后文武官员相得益彰,同心携手共守边关罢。”

“少保说的是,此乃国家之幸。”众人笑着举杯应和。

酒过三巡,众人兴致渐渐高涨,各种骚话也开始说起来,正聊得兴高采烈,忽见南司掌风千户王飞急匆匆跑进来,在贾琮耳边低语了两句。

众人见贾琮神色当即沉下来,知道出了事,忙闭上嘴巴。

“诸位,请恕诳驾之罪,琮失陪片刻。”贾琮起身拱手笑道。

“少保自便,又不是外人,何须多礼。”

贾琮朝庞超使了个眼色,拍了拍牛继宗等人肩膀,笑道:“劳诸位世兄替我陪陪诸位大人。”

“少保放心,不劳吩咐,我等定把诸位大人陪好。”牛继宗忙道。

贾琮方才作了个四方揖,与庞超回到内书房。

众人皆起身相送,次席的治国府当家人马尚见状,低声对贾赦道:“恩侯兄,尊府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贾赦略有些尴尬,道:“多谢世兄关心,想来不是什么大事。”如今他在府里就是个吉祥物,哪能知道什么消息。

齐国公府陈瑞文低声道:“改日小弟做东,请世兄吃杯酒。”

贾赦眼神微动,道:“世兄有何吩咐?”

缮国公府石光珠笑道:“咱们几个难兄难弟吃一杯,哪有什么事?此事对世兄也是大大有利。”

说着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也是北静王爷的意思。”

贾赦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忙道:“多谢美意,小弟必到。”

“吃酒吃酒。”三人笑着举杯。

内书房里,贾琮面色铁青,如罩严霜,道:“王飞,把消息再说一遍。”

“是。”王飞躬身道:“方才咱伏在戴总管身边的线人传来消息,说今日下午今上去了一趟凤藻宫,随即震怒,着贤德妃禁足宫中,非诏不得外出。”

“所为何事?”庞超忙问道。

王飞小心翼翼抬眼瞄了一下,小声道:“公开的说法是贤德妃行止不检,言辞不恭。”

“放屁。”贾琮冷笑:“实际是因为什么?”

“说是……说是贤德妃……秽乱宫闱……故今上龙颜大怒。”王飞低声道。

嗯?贾琮一惊,看向庞超,心念电转,竟有此事?

“贤德妃现在如何?”

“坐困愁城,悲愤欲绝。”王飞老老实实地道。

“再探。”贾琮冷喝道。

“是。”王飞忙转身出去。

“家姐品行端庄,绝无此事,定是有人栽赃诬陷。”贾琮沉声道。

庞超点点头,道:“此事颇为蹊跷,从今上的处置来看,若无确切的证据,不会动贤德妃,而只禁足宫中,说明今上不愿此事扩大,毕竟如今你还身负重任。”

贾琮叹道:“可惜如今宫门已经落钥,内外不通。”

庞超摇头道:“你忽略了一事。”

“何事?”

“此事发生在后宫,又如此重大,难道皇后不知?为何戴总管身边的人能传出消息,皇后那边半点声息也无?”庞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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